藍染仔仔細細的清洗過銀的身子,連分身和後庭也不放過。
「……你是我的寵物……這...足夠讓你明白嗎?」輕笑伸手越過銀關了水龍頭,丟了毛巾讓銀自己擦拭身子,自己則收拾起浴室,將洗手槽裡的玉石拿起來再次清洗過,泛著溫潤光澤的玉石微涼的摸起來相當舒服。「呵……下次可以再試試……」
銀顫抖著已經達到極限的雙手替自己擦拭,卻無法彎下腰將腿部擦乾,圍上浴巾想趁對方還沒回頭注意自己時先離開,卻無法如願。
「我忘了……你腰還不能動……」輕笑著回過頭將銀打橫抱起回到病房,將銀安置在床上,輕柔的替對方擦淨下半身,翻起性器掰開臀瓣,絲毫不忽略,覺得滿意之後才替對方拿起衣服打算替對方穿上。
「……」而銀也只能看著對方為自己穿好下半身的衣物,隱忍著被對方看的徹底卻毫不能抵抗。
將銀從床上拉起,要對方扶著自己打算要替對方穿衣,想對方的雙腿應該無力支撐。
「……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」撐著病床,低著頭冷聲,對方已經替自己穿好褲子就沒有再讓對方繼續的理由,雙手依舊還能行動。不等對方回應,自己就拿起了襯衫穿上,慢慢扣上扣子。
藍染無所謂的輕笑了一聲,轉過身檢查有無留下和對方偷情的痕跡,確定過後便提起公事包準備離開。
「啊……晚上和上層的人吃飯,你也來。」說完,才關上的門立刻傳來受重物卻又柔軟的撞擊,勾起嘴角,邁開腳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。
「混帳!!」咬牙低吼,憤恨卻只能無力的扶著病床喘息,方才扔枕頭已經消耗太多力氣,腰、腹部傳來劇烈疼痛,趴伏在床上等待著疼痛減緩。
等到自己能適應那令人羞恥的疼痛便慢慢的走出病房,進了電梯按了下樓的按鈕才鬆了一口氣,回復以往的笑容和其他人打招呼。
回到一樓大廳,想也沒想便往門口走去,上了公車,忍著疼痛煎熬著回到住所,他沒想過要坐藍染的車,也沒想過要去赴約,只是想好好的在家休息,而不是花費心力去和上層的老頭們交際聊天。
他自有記憶以來就知道自己是個孤兒,在孤兒院裡等待被某對好心的夫妻給領養,院長看他聰明供他上學,但自己其實早已到公立圖書館看過各種書籍,也知道只要成績夠好,學費也是可以不用繳的。
上了小學的第一個禮拜,導師就查覺到自己的不同,被拉著去做了智力測驗,結果顯示出自己的智商超出一般人,雖然覺得小學課程無聊,但還是想好好上學,不希望受到特別待遇什麼的。
離開小學之後又在國中讀了一學期,成績過於優異反而遭到了大家的排擠,幾乎沒和什麼人接觸,但自己也無所謂,只希望能念完書,找到工作賺錢自己獨立,將虧欠院長的也還給人家,還有讓同樣是孤兒的孩子過得更好。
他不會反擊那些惡意攻擊他的同學,但離開校園後,若又有人來找碴,自己倒是從不客氣的還手,而且也有辦法讓對方乖乖閉上嘴不去告狀。之後,早在國中時就將書讀得差不多的關係,也不需要念高中,直接有大學要招自己去念,雖然已經破格讓自己提早升學,也不去追究自己是否累積到了一定學年才可跳級,只是年紀沒到只得乖乖回到孤兒院,那時的市完 銀,十歲。
這段空閒期時期也沒閒下,到市立圖書館看看書,或是在孤兒院裡照顧比自己更小的孩童,時間過去了,自己也到了能上大學的年紀,但就在要進大學後一個月,意外的,自己被領養了,當時自己十四歲。
「呼......」在柔軟的床鋪醒來,輕吐了一口氣眨了眨眼,看了眼時中,回到家後換了睡衣便倒上床就睡,前晚寫論文到深夜,一大早又爬起身去醫院實習,回來只睡了兩、三小時其實超乎自己意料之外,而且也沒想到竟然夢到了過去。
「醒了?」突然身後傳來一道低沉嗓音,立刻辨識出聲音的主人而呆愣了一會兒,但很快就收回了神智。
「你說過不會擅自進我房間。」撐起身子滑下床鋪,沒等對方回答便進了浴室漱洗,身子還有些疲倦,但沒忘記對方下午才和自己說的餐宴,雖不想參加,但看這情況似乎是不可能。
藍染坐在床鋪上,把玩手裡的小東西,就等銀出來給對方一個驚喜。
「......不是要出們嗎?」從浴室出來一看見藍染依舊坐在自己床上,雖然嚴格說起來應該是藍染的床才對。
「呵......過來。」沒正面回應銀,輕聲命令,見對方頓了一會兒像是猶豫著什麼,但總是在自己快要不耐煩時又乖巧地來到自己身邊。
「很乖......接著,趴上床。」帶著略為狡黠的笑容,拍了拍柔軟的床鋪,要銀趴在上頭。
「......你...」走近時就已經看到藍染手上的東西,當對方要自己趴上床更是明白了對方的意圖,氣憤的微脹紅了臉,站在原地瞪著對方。
「......趴下。」藍染輕輕笑了一聲,又拍了拍床鋪,嗓音更加的低沉、不可抗拒。
「......」不甘情願的越過對方爬上床趴好,揪著被子,身體有些僵硬。
「乖孩子。」藍染傾身親吻了銀的後頸,右手擠入被子和銀的腹部間,將銀半撈起,強迫對方噘起臀部。慢條斯理的脫下銀的褲子,來到對方股間,指腹按壓了依舊柔軟的穴口,輕笑一聲,將手裡的橢圓形小球推了進去。
「哼嗯......」隱忍著輕哼出聲,該慶幸對方還好心的沒打開開關?,還是慶幸已經被對方調教的已經能適應那東西的存在?感覺到藍染將球體擠壓進腸壁深處,刻意讓球體碰觸到自己的敏感,甚至惡意的頂壓。「唔!你!可以了吧!?」
「呵......要忍到回來才可以拿出來...」藍染俯身貼上銀的背部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後,又輕吻了吻銀的後頸才站起身,連同銀一起拉了起來。
宴席不用說,自然是百般無聊還得應付老頭子們,但坐在藍染身旁卻有個好處,藍染頭上的光環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,自己縮在椅子上打盹都不會有人問候。